下第一,越喝越觉得,人生如此,自当潇洒一回。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总是泡在酒桶里,旁的不说,倒是的确练出了酒量,就这么喝了许久,也不过才微醺。
正热闹着,之前来报信的那兵丁急匆匆地又闯了进来:“不好了,两位大人,那祁王夫妇带着一堆人马,要出城了!”
主簿大人又灌下一杯酒,皱了眉头,对他随意打断他们的行为很是不满:“出城就出城,这有什么可稀奇的。”
“不是啊,”那兵丁急得不行,“他们带着辎重,带着滨州城近一半的人马,说是要搬到丰州去!”
“什么?!”在旁没吭声的县丞嘴里一口酒全喷了出来,酒都醒了,“搬到丰州去?怎么可能?宁军不是正大举进攻丰州吗,难道他们还想自投罗网不成?”
“不知道啊!”兵丁明显比之前一次来告状时激动,“祁王夫妇若是一走,咱们可怎么办,大人,两位大人赶紧去看看吧,这眼看着都要出城门了!”
关键还带走了辎重!
主簿和县丞猛地惊醒过来,手中的酒杯几乎是扔到了桌上,互相拉扯着指挥那兵丁:“都要出城门了你怎么现在才来报,还不快些带路!”
一出府衙,两位大人才发觉滨州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