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了解我啊,”蒋梦云差点没笑出声:“人都没了,我抱着那牌位有什么用?若牌位真那么重要,当初我逃来大梁时,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带走的。”
侍书在旁听得呆了呆:“那这姓崔的还来,她来干嘛?”
“她?大概是来送死的吧。”蒋梦云道。
所为送人头,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恭恭敬敬将人从门外迎了进来,崔宛如人还没到厅内,才看到一个影子,就呜呜咽咽地哭上了:“妹妹,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你……”
她哭得真情实意,但蒋梦云却冷着一张脸,根本没配合她表演。
在外头,有人说三道四,祁王身边的将士们态度还是温和,一进屋里,大门一关,一个个顿时恢复了冷漠脸。
蒋梦云更是嫌弃了看了她一眼:“把眼泪擦了,这里没人喜欢看你哭。还有,也别叫我妹妹,我们没那么熟。”
崔宛如一声呜咽卡在喉咙眼儿里没能发出来,一时岔了气,打了半天嗝。
这个女人的确讨厌。
为什么她一个武夫的女儿,永远都要摆出这么一张高傲又冷漠的脸。
明明她才是大宁有名的才女,长得也温柔可人,当初许配的又是蒋梦云的大哥,按理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