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和程皓轩没什么关系。”
顾依雪笑笑，学着她刚刚的语气说道，“你也别否认，我也不瞎，我看得出来你对皓轩的心思。”
林菲也没再否认，轻咬着唇，脸上的神情逐渐黯淡。“算了吧，这么多年，我都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程皓轩一直拿我当哥们。你也说了，男女之间的感情一旦定位，就很难再改变。何况，我已经答应爷爷，嫁给他战友的孙子。”
“你真的想好了？”顾依雪问。
嫁给一个不爱她，心里还装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听起来就有够糟糕的。
林菲重重的叹息一声，“我和你一样，没得选择。”
她刚说完，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林菲看了眼来电显示，家里打来的。
“我得回去了。我妈最近身体不太好，离不开人。”
“嗯。”顾依雪点头，叫了服务生买单，然后和林菲一起离开咖啡厅。
顾依雪打车回家。
楼宇门前，五辆奔驰g级越野车一字排开，她随意的扫眼了车牌，军用牌照，五辆车还是连号。这排场，想必官职不低。
五辆大奔堵住了楼宇门前的小路，出租车无法驶过，顾依雪付了车资，只能下车步行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