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少说说,他手指缝里随便漏出几个案子,也够顾家吃一年的,你现在是他老婆,他哪儿有不帮衬岳家的道理。
顾依雪说:既然公司经营的那么辛苦,不如卖掉算了。爸爸安度晚年比什么都重要。
然后,她直接摔了手机。
“顾律师,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亲属或者朋友可以联系?”
顾依雪感觉民警看着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
“没有了,我等我老公不忙的时候来接我吧。”顾依雪没什么情绪的回答。
然后,民警按照规定,只能把她先关着。
一间漆黑的不足两平米的隔间,没有窗子,只有头顶吊着一盏白炽灯。灯下面放着一把椅子,光线昏暗而压抑。
顾依雪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坐了整整一个晚上。
她的脚很疼,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头也疼,不停的冒着冷汗。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冷。
她开始努力的回忆,回忆和陆励阳之间的一切,好像除了婚后每个夜晚的床笫之欢,她再也想不出其他。
而对于陆励阳来说,她大概也只是一个名正言顺,合理合法,可以暖床的女人吧。
顾依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