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多数都是从林菲那个大嘴巴那里听来的。
但当着慕晓芸的面她可不敢这么说，而是笑着应了一声，“哦。”
慕晓芸一双漂亮俢长的腿随意的交叠，下巴微仰着，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骄傲。她的出身，她的家势，她的学识渊博，的确让她有骄傲的资本。
“我和皓轩约会的时候，他倒是经常提起你。”慕晓芸说。
因为程皓轩极少提及到慕晓芸，也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事实上，程皓轩和慕晓芸之间的约会，就是在长辈的安排下，一起吃过几次饭，看过两次电影。程皓轩对慕晓芸是什么态度尚不明确，但程家长辈已经内定了慕晓芸这个媳妇。
“皓轩哥没说我什么坏话吧。”顾依雪尴尬的笑了笑， 无意识的抬眸，对上慕晓芸的眼睛，这才发现慕晓芸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打量着。
顾依雪后知后觉，自己此时还穿着睡衣和拖鞋，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免不了要误会，更何况，慕晓芸刻意的强调‘约会’二字，无非就是在宣示主权。
顾依雪伸出手，僵硬的扯了扯睡衣的带子，解释道，“我只是暂住在皓轩哥这里的，算是他的租客吧。”
“嗯，我知道。”慕晓芸状似不经意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