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一辈子，让他这一辈子都生活在心魔之中。
当然，王母为什么自杀凌七七没兴趣，她有兴趣的是，王母就这么自杀了，那她的宏图伟业呢？
她自杀得也太随便了吧，这哪像一个要吞并天下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难道说……
凌七七不知道是该震惊还是该吐血，张了张嘴，好半响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问楚霆翊怎么看。
楚霆翊点了点头，“我们的方向错了。”
狱血阁的阁主，还有皇后，甚至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小女孩，都跟王母一点关系没有。
他们的方向完全错了。
凌七七听楚霆翊这么说，可做不到楚霆翊那么淡定。
她甚至觉得有一盆冰水通通浇在了自己身上，那叫一个透心凉。
终于，她发出了声音，“不是吧？这么长时间，我们……错了？”
这也太……
她可以说脏话吗？
“气死我了。”
楚霆翊轻笑出声，轻轻握住凌七七放在腿上的手，“知道方向错了是件好事，接下来不就可以往正确的方向走了，别气了。”
“可我们做了这么多，都白做了呀？”凌七七真的不甘心。
楚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