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听声音来说那确实是我的表妹没有错了,只不过那样就很奇怪了,我表妹知道怎么破解那个诅咒?真乃神人也!
我跟杜冰在闲聊了一会儿渔夫老伯的老婆便回来了,她跟我们很热情地打了声招呼,她居然是苔弯人,语言大家都听得懂,交流起来也很方便。
吃饭的时候他们问了一些岛上面的请问,问我们过得怎么样,我们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的,只能说食物不够饿死了很多人,他们也是深感同情。
杜冰在无疑中问了一下他们的儿女的事,我看到两个老人家都不禁有些黯然,这才得知他们的儿子也是在那片海雾中死掉的,不过就是尸体被海流带了出来才能找到他的尸体。所以这个渔夫才对那片海雾这么痛恨,不过幸好的是他们现在都有个女儿,已经在外面工作了,两老说什么也不给他们的女儿从事海上的事业了,怕跟他们的大儿子一样。
我跟杜冰听了都为他们两个感到心痛,我还趁机问了一下他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阴衰日”,他们都摇摇头,老妇人用手手机帮我们用谷歌搜了一下,也是没有结果,这让我跟杜冰都很是迷惘。
这一晚杜冰的家人都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但是都是由两个老人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