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眼前的这位木四爷显然不是冤大头,他双手握着方向盘,幽深眸光瞥了一眼后视镜中满眼期待的小女人,“我的衬衫和内衣裤都习惯手洗。”
苏念婉一张小脸立马就垮了下来,手洗,该死的居然要求她手洗。
他以为他是谁,这么亲密的话语不应该是情人间才有的吗。
他明明是不待见自己的,这句话又是几个意思,调戏,赤裸裸的调戏呀。
等待红灯间隙,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后视镜中小手抓着头发的小女人,薄唇弧度满意的微微上扬,显然,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已经被他似有似无的暗示搅扰了惯常的平静。
苏念婉就在这种忐忑纠结中下了车,然后很没出息的失眠了。
……
几十公里外的郊外别墅。
助理抱着一堆文件,急匆匆的走到卧室前,敲了敲门。
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妙龄女郎含羞带怯的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满足后的回味,助理对此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侧身让过,走进了房间。
屋子里一片暧昧,女人的衣物散落一地,助理目不斜视。
男人衣扣半解,露出蜜色胸膛,他坐在沙发上,镜片后的眼睛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