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厚,又凭空消失了那么多年,王子时一时没对上号,“就是看着面善,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了。”
林毅轩抓着她防止她逃跑,回头对着身边的兔女郎道:“把卸妆棉拿来。”
苏念婉平静的外表下心像是针扎一样疼,他是在想尽一切办法羞辱她,连她在老朋友面前最后一点尊严都不想留给她,不过这样也好,将所有退路都堵死,她也不用在纠结徘徊了。
兔女郎一路小跑的将卸妆棉卸妆水拿来,林毅轩接过来扔在她身上,“自己卸。”
她抬起头,扯了扯嘴角,“你真要这样吗?”
他狭长的丹凤眼闪过一丝不忍,安浩然起哄,“轩哥,金屋藏娇怎的,还不舍得让我们看吗?”
不舍得?他看了一眼她身上那没有多少布料的衣服,又想起了那天中午的情形,一股子无名火在他胸口乱窜,她到处勾引男人,他又为什么宝贝她。
他冷冷的扔下一个字,“卸!”
苏念婉没说什么,捡起地上的化妆棉卸去眼妆,他还是不满意,“都卸了。”
她犹豫了一秒,又倒了点卸妆水,一点一点认真的卸去自己的妆容,那么的一丝不苟,一下一下亲手将自己仅有的自尊剥离,血肉模糊。
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