忸怩了起来。
“那要不要吃点晚餐前的甜点啊?”珊妮伸出粉红的小舌说道。
恒廷阎微微一挑眉,听到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勾起一抹笑,颔首道:“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阎……”珊妮撒娇道,“人家会害羞的。”
“害羞?”突然之间,恒廷阎想起了那夺在床上清纯的百合花,那才是真正的青涩吧。
他咬着她的耳朵说:“那就让我看看吧。”
“讨厌了,”只是在这一瞬间,红唇依然欺下。
粱芷妍站在门外听着房内不断传来的呻吟声,手指甲深深的chā进了自己的手掌心,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而后,便静静的站在门外,任那折磨的声音穿透耳膜,进入脑髓。
站在她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对看一眼,却什么也没有说,也是一样沉默的站在她的身后,直到房内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依稀有女子的娇笑声传来的时候,他们才动手敲了敲门。
“少爷,梁小姐来了。”一名黑衣男子恭敬的说道。
里面没有声音,只有女子讨饶的咯咯声。许久之后才传来恒廷阎的回答:“等。”
等?多么讽刺的字眼,他在里面与女人翻云覆雨,而她却要在外面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