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连带着粱芷妍一起摔倒在地,恒廷阎这才注意到她早已晕厥,心痛的抱起她,犹如天神一般的看着正在地上哀嚎的男子:“我会让你后悔碰了她。”
醉酒的男子本想站起来反抗,可是一接触到恒廷阎那闪着火焰的目光,只能气短的说:“谁怕谁啊,有本事,咱们单挑。”
恒廷阎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车,便道:“滚。”然后抱着粱芷妍往自己的车子而去。
“阎……”那老板娘不甘心的叫道,“你干什么……”
“你也给我滚。”恒廷阎满脸不耐的道。
“阎……”她委屈的咬着下嘴唇,“你叫我去哪里。”
可是恒廷阎已经将粱芷妍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发动车子离开,不顾后面女子的叫喊。
此时,看着她歪着的头,以及身上斑斑的血迹,一种从未有过的疼痛将他的心紧紧的包裹,他再一次的恨起自己的无情。
迷迷糊糊中,粱芷妍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抱起了她,让她感到异常的安心,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可是她的喉咙像火一般烧的痛苦,她犹如置身火海,又置身冰窖,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不断的往车子的座位上缩。
恒廷阎一上车便将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