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粗气的吩咐,唯有粱芷妍像断线的风筝在他手中飘摇着。
被强制的洗了澡,换了衣服,粱芷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不过他一直倚在门边,让她以为一只矫健的豹子,蓄势待发。
粱芷妍穿着恒廷阎买给她的xing感睡衣,小声的清清喉咙:“咳咳……”
足下一蹬恒廷阎以鹰的姿态攫住她luo露的双肩将她扑倒在自己身下急切的唇掠夺她的芬芳。
“啊”没有丝毫准备的粱芷妍先是为他敏捷的身手怔住,继而回过神想抗拒,但和前几次一样一碰到他的索求,身子自然地举起白旗投身其炽热的唇吻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索求?
吻已经满足不了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恒廷阎这般如狼似虎的男人。不安分的手隔着一层布料蹂躏她未着寸缕的娇躯,湿润的舌尖tiǎn咬着若隐若现的紫蕾,她骤然挺立的敏感点燃他深层的渴望。
她总是能让他这般轻易的失控……其实早在舞会的时候,他就已然失控了。
一向自诩最傲人的自制力在她的轻吟扭动下瓦解,他像初尝之情的毛头小伙子迫不及待想占有她完美的身体。
火苗燃成巨焰。
恒廷阎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