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话好好说。”
“你听听,你听听,这个不孝孙子说的是什么话,他竟敢对他的爷爷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我能不生气吗?”他手指的拐杖也连带着在颤抖,恒鑫华知道他是气坏了,但是阎也说的没错。
其实在这整件事中,他的母亲才是最无辜,最可怜的那个人。
当年,恒鑫培喜欢上了一个夜总会的舞女,可是说是几近迷恋,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有一天,他将她带了回来,可是恒震阳却将她直接赶出了家门,甚至连门都没让她进来。恒鑫培不服气,大声的与他理论,还扬言,要是不让她进门就再也不回来了。
“好啊,你走啊,有本事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在气头上的恒震阳二话不说,将大门关上了,然后冻结了他账户上的所有的资金,包括动产不动产,股票以及股份。可以说,走出恒家大门的恒鑫培一无所有。
那个夜总会的舞女,就是梁芷妍的母亲梁惠芬。梁惠芬的眼睛很亮,总是似有若无的漾着水光,这一点,跟梁芷妍很像,也就是因为这样,恒鑫华才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离开家后的恒鑫培与她住在一间简陋的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里,恒鑫华曾经去看过他们一次,当她看到这样混乱又狭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