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疑又是失败的。
方琼没有给他缅怀的时间,而是直接从手上抽出一份日程安排表放在他的面前说:“下午3点你要跟东陵的老总喝茶,顺便谈一下今年进驻我们公司专柜的事情;5点的时候你要去出席宫少的夜总会开幕式;8点的时候你要回家陪你儿子吃饭;晚上10点的时候,嗯,你要跟一个名叫珊妮的女人共度春宵……”
方琼专业的合拢文件:“今天的日程安排就是这样,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恒廷阎翻了好几个白眼,“你可不可以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啊。”他实在忍受不了了,这个方琼,简直是刻薄到极点,“我只是跟她喝杯咖啡而已。”当然了,喝了咖啡之后的事情暂且不论。
“切,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男人啊,都是狗改不了吃屎,算了,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只是你的秘书而已,你有这个闲情逸致泡女人,还不如多陪陪你那可怜的儿子呢。”方琼打从心底恨他对初放的态度,不冷不热不yin不阳的,搞得孩子也乖戾的很,完全是他害得,活脱脱一个臭屁的缩小版的恒廷阎。
“够了,”恒初放是他的痛脚,他不允许任何人肆无忌惮的评判,他生气的一拍桌子,“出去,没我的允许不许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