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伸出手按了按他的点滴管子,不无奇怪的问道:“你确定自己醒了吗?”然后又伸出两个手指说,“这是几?”
“白痴。”恒廷阎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但是嘴巴却可以灵活适用的,于是嘴下也不留情。
“啧啧,还知道骂人就知道没事了,不过你不知道,你突然按着肚子倒下去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表情”他无限同情的看着他说:“啧啧,还真让我大开眼界,恐怕外人真的很难想像一向以冷酷著称的‘阎君’竟然也有如此羸弱的一面。”
恒廷阎懊恼的看着chā在自己手背上的那个针头,青筋隐隐可见,但是最痛苦的莫过于身上的某个器官,话虽如此他依然可以骄傲的说:“放屁也不先打打草稿,你警察局凉快的没有事情干了吗?还让你有空在我这里瞎晃?”虽然是真的倒下了,可是呻吟,没有吧。即使是胃出血,他也没有叫一声。
听他这么一说,周磊漫不经心的站在他的床边,却又无比严肃的对他说:“好,咱们先不说废话,恒廷阎同志,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我们局里的头号嫌疑犯,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看着恒廷阎一愣,周磊心里那个畅快啊,但是没想到他接下来却点点头说:“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