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了,得到的结果却是大同小异,脑瘤长得太大,位置太不好,他们不想也不敢接受这样的病人。
医疗机构的纷争已经太多了,谁也不会愿意接手这样一个烫手山芋吧?医者父母心,在这个冷漠的时代里是没有多大用处的,明哲保身似乎成了每个人终极追求的目标。
还记得从一本书上看过:幸福不像女人的经期,错过了下个月还会如约而至。幸福是船票,过了这个期限便永远无法回头。
她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生命何尝不是这样?失去了便再也没有了。
闭上眼睛也并不安稳,她皱着眉头靠在位置上辗转反侧。不期然的,一床薄毯盖在她的身上。她终于不得不睁开眼睛来。
“这样你睡着了才不会感冒。”
“哎,”她弗出一口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这个掩藏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问句,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恒廷阎笑来的时候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齿,梁芷妍暗说了一句:“牙齿白吗?”她怎么也忘不了刚拿着机票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的时候,旁边却突然出现这个一个人,当场变成了化石。他还是由人搀扶着上来的,位置还刚好在她的旁边,相当热耳也知道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只是她告诉自己说,不要去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