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不比西医,一切都是讲求慢慢来的,你想要靠中医治好你的朋友根本不可能,我爸那里是有一副祖传的秘方,但是也只能稍微克制一下脑瘤继续扩大而已,其实我建议你还是让你朋友做手术吧。”男子说的很诚恳,梁芷妍脸上希望的光芒又熄灭了下去,她何尝不知道这是最好的法子?可是当这个肿瘤没有人敢切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要不顾一切的抓着任何机会的希望了。
她道了谢,缓缓的退下那几步阶梯。
男子摇了摇头,终于关上了那扇大门。
她站在大门外,任由最后一丝力气缓缓的抽离自己的身体。她沿着墙壁坐下来,坐在阶梯上抱着自己的双膝,企图温暖自己,然后掏出手机给王嘉怡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的王嘉怡虽然没有哭,但是从她眼中的鼻音重也可以听出来哭了一天了,这样的绝望深深的笼罩了她,像在沙漠里行走的旅人,失去了寻找绿洲的希望。
她告诉王嘉怡已经到了北京,等后天,一定就回去了。不管成与不成,她都尽力了。
不知道在门口坐了多久,直到一阵冷风灌进脖子里,她才感觉脸上的泪痕都干了,缺失水分的脸蛋令她的皮肤变得干巴巴的,手一摸,很痛。她这才想起要离开。
她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