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发觉他的到来。他走过去开门。
钥匙圈的声音终于将她震醒,她抬起尚未完全挣开的眼睛。
恒廷阎打算越过她关门,才发现门关不上。原因是夹到了她的手臂,她的手抓着他的裤脚。
“你有没有脑子的?”幸亏他关得不是很用力,但是从她瑟缩的表情来看,仍是很痛的吧。
她张着眼,望着他。
“你在这里干什么?还有你这是什么意思?”恒廷阎看着自己的失败,无言的叹气。为何遇上了她,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
她不说话。
“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恒廷阎仰天长叹,“要是我不回这里来,你又打算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
“一天。”话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厉害。
“一天?”他望着外面的天色,露出讽笑,“你不要告诉我你一回来就被人赶了出来,然后到我这里来寻求慰藉来了。”
他的话真狠,完全不加修饰的直接击中了她的狼狈。一把水果刀狠狠的chā进了她的心脏。
她的沉默几乎是默认了他的话。恒廷阎的冷笑声更大:“你当我这里是收容所还是福利院?你没地方去了就想到我了吗?”
她伸出的手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