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可是她仍是觉得被他侮辱了,鼓起勇气回嘴道:“我可以付你房租,这里距离医院最近,麻烦你把这套房子租给我好吗?”她都觉得自己很厚颜。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也管不了他到底会怎么想她了。
恒廷阎宛若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在烟灰缸内熄灭了仍在兀自燃烧的烟头,遂开口说:“我缺钱吗?再说我很喜欢这套房子,为什么要租给你?”
“那你为何还让我进来?”
“你真是天真的可以了,你以为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进他的房子为的是什么?”他好笑的说,“而且你似乎一直想用钱打发我不是吗?可是你能出得起多少的价钱呢?”
她的脸红的不像样子。他说的都是实情。她根本没有多少钱可以给他。如果去住宾馆,几天下来便可耗费了她为数不多的积蓄。
“那你要我做什么?”尽管很难堪,可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法子了。
恒廷阎闪着精光的眸子在她身上搜寻了一圈,在她有些不安的往旁边缩了缩的时候才开口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你先把你这些东西搬进去。他指着卧室的门口说。”
“搬去那里?”她问的有些小心翼翼,“那个不是你的房间吗?这里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