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久以后,她才渐渐地放下了双臂,然后对恒廷阎低声道:“把空调关小一点吧。”他的额头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外套也脱掉了放在车子的后座上。
他看了她一眼,见她的牙齿不在打颤,人也跟着放松了下来,只是无限疲惫的歪在位置上,终于将空调关小了。
“谢谢。”她的声音嘶哑,历经了穷尽的恐惧之后便是这般了无生气又黯然神伤。
恒廷阎说:“要是累的话就先睡一下吧,到了家了,我会叫你的。”
家……不知为何恒廷阎说这个字的时候,她的心理突然涌起一股暖流,终于将仅剩的寒意驱散了。窗外迷离的灯光远处如豆角般的昏黄,就像一盏温暖的灯照亮了黑暗的前行之路。
她微微的笑了笑,继而道:“难道你没有什么事情想问我吗?”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就说吧,不愿意就算了。”谁能没有过去?就连他都要抹不去的黑暗。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他知道那段过去必定让人痛不yu生。
何况逝者已矣,又何必再纠缠着过去不放?这是他这十年来才得出的结论。如果能找一点明白,他们或许就不会白白错过那十年的空白了吧……
失去之后方知后悔,人总是用一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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