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趴下了。
“杂种,你根本就是你妈出轨的证据,你根本就不是我们恒家的人,凭什么由你来继承恒家的股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唱和起来。而自始至终,恒廷阎都保持着一脸的冷笑,梁芷妍在后面拽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冲上去。
“张律师,这个遗嘱有问题,我们要求司法鉴定……”
“对,司法鉴定。”
“各位,稍安勿躁,听我说一句,这个遗嘱是恒老先生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代理我们律师事务所办理的,所以绝对不可能存在任何的不合法问题,我们都是严格按照程序来执行的。你们要求司法鉴定,就像相关部门去反映……”
“还疼吗?”梁芷妍拿着碘酒小心的问坐在对面的恒廷阎,混乱中,他的嘴角也挨了一拳,淤青的一圈。
恒廷阎垂下头摆摆手:“我没事,你去休息吧。”
“那你呢?”
“我再坐一会儿。”他靠在身后宽大的沙发上,闭眼冥想。
“可是我……”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遗嘱会扯上她,让她的心理很不舒服,她想问那些人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却觉得什么都那么难以说出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