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犬子,也许恒廷阎的天xing里也是天生的领导者吧。
这时,她又想起了他,如果他知道初放接下了这样一个棘手的位置,会怎么想呢?
就在她的思考间,车子已经稳稳的停在了恒氏集团的大门前。
大堂说:“夫人,小少爷,我们到了。”
梁芷妍发现初放的手其实一直捏着屁股下面的坐垫,随着他的手放开,那惨遭蹂躏的坐垫也跟着面目全非。
这样她反而更放心,到底是孩子。过早的成熟并不好。
“初放,你准备好了吗?”
初放重重的点点头。
于是大堂小堂下车,但是他们下车的时候相视一下,不由的有些怒火。
他们恭敬的为初放和梁芷妍打开了车门。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当他们看到这样的场景时,仍不免大吃了一惊。
安茜点了根烟,整个人蜷缩在阳台的躺椅上面。左手边的桌子上,一杯清茶已经冰凉,没有一点热气冒出。杯子底下,压着一沓厚厚的文件资料。
一阵风吹过,竟有几分刺骨的感觉。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她单手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心里空落落的,想起指间的那根烟,于是举到嘴边,用力抽一口,汲取一些虚幻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