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被扔在一旁。
他脸上有几滴冷汗留下,却还是带着笑。
男人嘛,这点儿疼,他能忍。
灯光骤亮,冷泉眯了眯眼睛,有点茫然的看着镜子里,已然穿戴整齐的陆承川,和什么都没有自己。
陆承川着一身浅灰色的羊绒西装,看起来尊贵又妥帖,他弯下腰去抽出一根烟点燃,才慢悠悠转过脸来看着冷泉。
刚刚经历过一场残暴,冷泉几乎提不起穿裤子的力气。
他费尽力气翻了个身,扯过被子想遮一遮,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道凉凉的嗓音。
“我要结婚了。”
陆承川说的坦然,好像是在谈论天气那般泰然自若。
冷泉却是愣怔了两秒,心里如一道惊雷劈过。
他很快便调整好表情,笑问了一句,“那可好啊,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这两年,近乎成了陆承川的禁孪,逃脱不得。
指尖的烟头散出淼淼青烟,陆承川眼也不眨的盯着冷泉,皱紧了眉头。
“你就这一句?”
他的语气已经极冷,显然是动了真怒。换了旁人早已经吓的腿软,偏偏只有冷泉,依旧面不改色的往上撞。
“哦,姐夫不喜欢,那……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