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来打开,淡色的瞳孔一跳。
是一枚车钥匙。
他曾经在路上对陆承川说过,那辆跑车很酷。
原来今天竟是自己的生日啊。
他忘了个一干二净,没想到陆承川竟然记得。
冷泉那天一晚上都没有睡好,陆承川的脸一直在他梦境里出现,或是怒容,或是笑意,他不经意的温柔和时常的冷酷无情jiāo替出线着,几乎让他筋疲力尽。
直到早上起来的时候,冷泉才惊觉自己发烧了。
烧的还不轻,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缺乏,缓了好久还勉强穿好衣服,出门去打车。
维修公司给他打了电话,说是车子还要过一阵才修好,冷泉客气的回了句知道了,转眼就看见别墅外面的院子里停着那辆黑色的跑车。
扎眼极了。
冷泉盯着那车几秒,毫不犹豫的转过身走了。
他乘出租车自己去医院挂点滴,坐在走廊上发呆。
医生顺手给他处理了伤口,冷泉挂完点滴以后才一个人走去缴费。
空dàngdàng的走廊上有风吹过,他忽然想起小的时候生病,姐姐半夜驱车带他去医院,整夜守在他身边,就怕他醒了以后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