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于是下意识的将情景带入,直气的自己快要吐血。
偏偏他醒过来的第一句便是问那女人。
冷泉别开了脸,下一秒就被人捏着脖子狠狠转过脸去。
陆承川冷冷的声音传过来,“说话啊,你心虚了?”
那杯水因着陆承川的动作,几乎洒了冷泉一身。
他没去管,只是捏着手里的杯子,眼神毫不躲闪的望着陆承川。
“我心虚什么?陆承川,你是我的什么人?有什么权利这样质问我?”
冷泉只觉得从这人嘴里吐出的词为什么总是那么难堪。
姘头?
他难道觉得自己给他带了绿帽子不成?
于是他说的坦然,语气里不自觉的有几分怒意。
这话陆承川怎么听得。
冷泉的话音刚落,他的眸光就跳了跳,手上不自觉下了狠力道,牙齿咬的死紧。
但下一秒又听冷泉那压抑着的,明显很痛苦的,从喉咙间溢出的声音。
他猛的又回过神,一下子松了力道,只是轻轻的拢着他的脖子。
他很久没说话,茶色的瞳孔里翻涌过万千情绪,直直的看向冷泉。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