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寒舟。”赵寒舟收紧酸麻的双臂,将缩在胸膛内的江若雪环在舒服的位置上。
“我要哥哥只是哥哥。”胸膛太硬,刚刚埋头拱得太大劲,勒得挺翘的鼻子有点不舒服,她稍稍扭头,改用侧脸贴在男子的胸膛。
她希望哥哥只是哥哥,不会是赵寒舟。
“好,哥哥只是哥哥。”赵寒舟拉过一小团被子,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我还要只有哥哥。”她崛起了小嘴。
她只想要现在哥哥,不要那个记忆中的赵寒舟。
“好。”赵寒舟调整了一下江若雪在怀内的位置,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昏黄的台灯光里,他宛若墨玉的眼睛自黑不见底的深处渗出一股厚重的悲伤。
江若雪只有六岁孩子的心智,她不知道只是口上说着的轻巧说话并不能真的将事情扭曲成她想要的方向。
其实在江若雪说出“赵寒舟长得跟哥哥好像,样子几乎一模一样”时,赵寒舟已然明白,她说的那个赵寒舟就是自己。
那个她说起就激动难受,不愿去想起,不想去接受的赵寒舟,就是她记忆中的赵寒舟。
失去江若雪的那段时光,赵寒舟幻想过无数种他和她重遇方式,却没想过再见时,她变成了只有六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