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想要带江若雪回国,瓦尔可以了解,只是,没想到他开口问的竟然不是自己如何遇上江若雪以及江若雪当前的身体状况。
“你这是要和我商量她适宜离开医院回去的时间吗?”瓦尔问道。
“是。”赵寒舟没有拐弯,回答得简洁利落。
瓦尔点点头,“你看到她头上的纱布吧,那是不久前破颅手术后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如果你现在是要征询我意见,我会建议,暂时让她主在这里,等她的情况更稳定了,对你也更熟络之后,才带她回去。”
“破颅手术?!”赵寒舟重复着这个听起来就心惊肉跳的术语字眼,心下似被细碎的密密针刺,手上紧紧握拳,指甲也陷入掌心里。脸上去依旧的无波无纹,转而问道,“她现在恢复得如何?状况可还好?”
瓦尔悠悠解说,“她身上和脸上的伤,恢复得不错,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只会留下淡淡的疤痕,若果介意,做一点轻度皮肤美容即可平复掉。只是,头部的情况,据我看来,还没有稳定下来,怕是还要长时间的观察。”
瓦尔这个长时间观察,显然超出了赵寒舟的期许这半天下来,他默默跟在江若雪身后,将她的点滴言行举动收入眼底,虽然她丢失了记忆,对生活的常识认识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