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更是难上加难。
科举不考数理化,他以前对历史就有些研究,考对策什么的完全难不住他,于是没想到最后难住他的不是别的,竟然是写字。
“这样。”一双手覆盖晏云的手背,指腹有些粗糙。
“这个地方是这样写的。”
宽厚的手掌完全包住晏云小了一号的手,他运着力,带动晏云的腕一笔一划在纸上书写。
两具身躯贴得极紧,楚林轩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晏云耳边,痒痒的。
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
楚林轩陷入了一瞬间的恍惚。
“谢谢老师。”晏云轻笑,又似是邀请。
好好的教学,不知道最后怎么教到床上去了。
从书房的案桌到贵妃塌再到卧房的床上,从下午到晚上再到微光照亮天际。
干柴烈火。
晏云感觉有人在轻轻扯他的头发,他艰难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如皓月般明亮的眸子。
“云云,起来了。”楚林轩在他耳边轻声。
晏云耳朵痒痒的,十分抗拒地钻入楚林轩衣襟敞开的胸膛。
“什么时辰了?”
闷闷的声音贴着自己的胸膛,楚林轩只觉得自己浑身发麻:“天都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