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现在解决了吗？”
隐隐约约杨毅已经感觉到了不好的苗头，但还是假装淡定的问了一句。
“没有，对于这几种症状从古至今都没见过，医院因此也是专程开了很多研讨会，可结果还是无济于事。”
江妙龄连连唉声叹气，甚至能感觉得到她愁眉苦脸的外表。
“那这事可不太好办了，不过对于你一个主治医生来说，医院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也不会降罪于你一个人吧？”
杨毅尝试着宽慰江妙龄的心。
“杨毅，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吧。毕竟以前你在咱们医院治好了谢书记的癌症，所以我寻思着看看你能不能来一趟医院帮帮忙看看，或者说大家一起想想办法。放心，医院以前就承诺给你副院长的职位，现在依旧有效，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江妙龄顿了好几秒才憋了几句话出来，一说完就静静地等着杨毅的回应。
其实一开始杨毅就已经预料到江妙龄想表达的意思，不过听江妙龄亲口说出还是眉梢紧皱。
说实话，要是以前的杨毅根本不带考虑就会答应她，不料现在杨毅的宝瓶功效尽失，就是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能力了。
心里满满地愧疚，衡量再三，杨毅还是决定只能委婉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