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终于回到有人烟的地方。
杨毅停好车前往亮灯的地方，远远地看到依稀有几个人在外面坐着聊天。
靠拢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家简陋的餐厅，就是临时搭建的敞篷，再别无其他。
刚才看见的几个人这回也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脸上黝黑肮脏，全都长得五大三粗。
肚子这时候也抗议似的咕咕作响，索性在心里解决早餐了。
老板是一对身材偏瘦小的夫妻，两人有条有理的各忙各的，一看就是多年积累的默契和经验。
“我要一碗豆浆和两根油条。”
杨毅开口指了指面前的食物。
“好嘞，先生随便坐，马上就来。”
和电视机的吆喝声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板刻意去模仿的。
随意找了个离摊位较近的地方坐下，眨眼功夫老板娘就把早餐端了过来。
“谢谢。”
杨毅一抬头，刚好和女老板来了个四目相望。
面前的男人皮肤白皙，一点也不像煤矿的工人。
女老板看得愣神，杨毅自恋的以为是迷恋他帅气的外表，还悄悄地变化了几种不一样的造型。
啧啧……气氛就这样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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