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鲜血喷溅而出,这蛋疼的奇妙感觉却没有让蛇皮袋内人直接疼醒。年轻水手似乎觉得还不够,连续挥舞起手中的刀子在那同一位置上用力扎了几下。
碎肉被刀子搅拌的声音仿佛在两人的耳中已成了美妙天籁,年轻水手仰天长笑了几声。第一次把人给阉割的感觉真是痛快啊,要让这人在死之前,连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都做不了。
老水手推了年轻水手一把,从他的手中将刀抢了过来,“别完了,赶紧把人扔了,怪恶心的。”
“你要不要来一下?”年轻水手嘿嘿坏笑着推了推老水手的肩膀。
老水手一愣,随即怒火烧起,“我是那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