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对我以及整个江家。
“但是你不用担心，她什么也不会干，也什么都干不了，她也是一个可悲的人。”
姜默注意到江云歌用的是“也”。
那么在江云歌心中，谁又是另一个可悲的人。
姜默想了想，应该是江云歌他自己。
从小就被迫和江姑姑联手欺瞒江家，还一度导致姜默早产，被江母不喜……
姜默突然想起了穿越时他第一次见到江母，像江云歌要抱抱的时候。那时候江云歌抱他抱得那么稳，是不是也曾对过去的事情后悔，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姜默觉得人生真是复杂。
江云歌是这样，叶峥更是这样。
站在上帝的角度看，江云歌都是被逼无奈。
但站在他的角度，江云歌确实伤害了他。
站在上帝的角度，叶峥怀念了他那么久，还因为他而伤害他。
但站在他的角度，叶峥不仅没有认出他，还处处找茬。
伤害他，又对他好。
甚至就连江父也是如此。
江父赶来的最迟，但是一直带着墨镜不取下来，姜默去那里他都在屁股后面跟着，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话的样子。
直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