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一帮人眼神杀气腾腾的,想要把我吃掉一般。
“哥们儿,有什么好新闻,透露一下子被?”刚才跟我打岔那男人说道。
“没有没有,你听错了,内个,突然有点尿急,我先去趟洗手间。”我欲擒故纵,假装接着尿道离开这,果然,在我下楼不久,一帮记者跟上来了。
兜兜转转一圈,终于把这帮讨厌的记者甩开了,果然我折返回去之后,门口已经没有碍事的人了。
“大夫你好,我是航空公司负责人,负责赔偿这一块的,麻烦你方便一下。”
冯长贵住院这么久,医药费也一直欠着,好不容易盼来了公司来谈赔偿,医院乐不得的呢,很快就安排我俩见面了。
病床上的冯长贵已经恢复了意识,只不过腰部一下还动不了,医生判断没错的话,这人下辈子基本上甭想走路了,想想这一家人的情况,我多少有些心里难受。
“你好,我是航空公司代表,来跟你谈一下赔偿金的问题。”
“有什么好谈的,你们提出的条件我不能接受。”冯长贵可能听说家里被人威胁的情况了。
“是这样的,之前我们某些员工确实在执行上比较欠缺,我们公司表示对你的医药费全额赔偿,而且你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