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叫我,我把工作拿房间里去。”
陆允甚知道接下来陆翊修要做什么,说了一声后,就把手头上的文件抱起进了隔壁房间。
陆翊修虽然说的好听,他自己来给萧千萸降温,可到他真正动手做的时候,却发现事情有多难。
就只脱个病号服就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担心萧千萸烧时间长了脑子被烧糊涂,他才加快了速度。
只是,在擦拭酒精的时候,每次就算再小心,还是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急的他感觉比参加地狱式训练难度还要大。
片刻的功夫,他额头上就出了一层汗。
好不容易按小护士说的擦完第一遍,陆翊修长长的出了口气。
然而,这种物理降温的办法不是对谁都有用的。
这一晚,陆翊修每隔15分钟就给萧千萸进行一次物理降温,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医生来看过两次,只说让陆翊修继续给萧千萸物理降温,其它的办法不建议采用。
到下半夜的时候,萧千萸烧的都开始说胡话了。
她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前世刚被丢进非洲原始森林的时候。
那时的她就如一只惊恐的小兔子,每一秒钟都充满了不安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