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而且头磕的蹦蹦作响。
听到的人都替他疼。
见到他这般操作,围观的人都傻眼了。
刚刚不是不挺横的吗?
怎么突然就来了个大反转?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向他磕头,你是不是魔怔了?”
路雨菲惊呆住了。
完全不明白自己哥哥这是玩的哪一套。
但也不至于磕的这么真实吧!
他头是钢筋做的吗?就不疼吗?
“菲菲,你惹了人家,赶紧道歉。”
路亭虽然这些年在源洲市横行惯了,但他并不是一个愚蠢之人。
在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惹了不该惹的人后,立马放下尊严,放低姿态,比孙子都还要乖。
陆翊修和萧千萸看着突然转变态度的路亭,不由扯了扯嘴角,心里一阵鄙夷。
不过不得不说,这样“能屈能伸”的人,才是活的最久的人。
但同时也是最贱,最被人看不起的人。
“带着你的人都滚吧,别在这里碍眼。以后要是再让我遇到你,发现你在做恶,就休怪我不客气。”
陆翊修连看都不屑再看地上的路亭一眼,牵着萧千萸的手就人群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