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华轻轻一摇头，蹲下身把地上的玻璃碎片，一片片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里，又拿了抹布把地上的水给擦干后，她才直起腰看着罗惢叹息了一声：“我只是让你试探萧千萸，又没让你和她去战台战斗？”
见罗惢张嘴又要反驳她，连忙说道：“对战也就罢了，可你为什么还要让人传播谣言呢？
你这不传还好，流言一传开，萧千萸和陆长官的事坐实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自己不长脑子，遇事就会冲动，都不和我商量一下，把事情办砸了，最后却怪到我头上。
是我让你传的流言吗？是我让你威胁萧千萸的吗？”
听着何芳华句句质问的话，罗惢气的胸口直喘气。
“你别说了，别说了！”
她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下去。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笨，是我蠢，总行了吧！”
罗惢看着何芳华，呜呜的抽噎了起来。
她这次是真的伤心了。
“不想帮我就直说，没必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来刺激我。”
她红着眼眶愤恨的瞪了何芳华一眼，扭头就要离开。
何芳华却是拉住她的胳膊，把她给扯了回来。
“谁说不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