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王阳的爸爸认出自己,而看不到接下来的好戏,陆翊修牵着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和校长说了一声要去一趟卫生间,就出了病房。
王阳的爸爸王吝在陆翊修一家三口离开没多久就赶了过来。
王吝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头男人,胳膊弯里夹着个公文包,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拽的二五八似的。
他其实早就接到了儿子出事的消息,只是之前有事耽搁了,王阳的妈妈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在路上了。
这会儿进了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的儿子和哭的稀里哗啦的媳妇,二话不说就把矛头指向了校长和程老师训斥道:“怎么当校长,怎么当老师的?我们国家就是多了你们这种蛀虫,才伤害了祖国的小树苗。
我告诉你们,今天我儿子受了委屈,不仅你们当校长和老师的要向我儿子道歉并付医药费。打了我儿子的学生和家长我也不会轻易的放过。
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敢轻易的对我儿子进行处罚。
范校长是吗?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记下了,改天我会打电话给教育局的曾局长,让他重新调一个对祖国教育事业有经验的校长过来接替你的位置。
还有你这个老师,回去后收拾收拾,哪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