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凝月猛灌了一口酒,说:“这事情发展太刺激了,我得缓缓。”
不仅仅是她需要缓缓,钟意更需要。
云凝月知道自己这个朋友的xing子,三棍子打不出来个屁,往好听了说是乖巧,xing子软,可若是往难听讲,就是懦弱,怂。
可就这么个怂气巴巴的小姑娘,刚刚两巴掌打了自己的未婚夫和他情人。
云凝月佩服啊。
“你怎么想的?”云凝月问她,“我话说在前头,梅蕴和是只金龟不假,可这么大年纪还清心寡yu的,那方面可能有点问题。”
她意有所指:“为了你的‘xing福’着想,你可以先等等,打听清楚。”
其实也没什么好打听的,梅蕴和平日里深居简出,除了工作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这简直是一个标准的工作狂了。
钟意裹着一张毯子,白莹莹的手指捧着杯子,像极了在发呆的仓鼠。
云凝月重重地把啤酒放在地上:“钟意!”
“啊,”钟意被她这一叫,回了神,茫然地看着她,“你说,他图什么?”
他,自然是指梅蕴和了。
云凝月原本还想揪着她的耳朵,好让她不要再走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