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自己做了饭,简简单单的清粥,炒了两样菜,一道笋尖虾仁,一道bào炒鱿鱼。
宫繁在她刚摆好碗筷的时候回到了家,放下了包,点评:“鱿鱼的色不好。”
钟意习惯了她的挑剔,默不作声。
钟徽还在昏昏沉沉的睡,今晚估计是不会过来吃饭了。
母女俩面对面坐着,钟意刚夹了菜,还没放在口中,宫繁就问她:“宋文典今天有没有去梅家?”
钟意摇摇头:“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道,一大早就回来了,连梅雍的面也没见到。
宫繁脸上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怎么这么不上心?”
钟意低头扒饭。
她怎么上心?难道还要天天去打听宋文典的行程吗?
“你这孩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旁人都说了,宋文典和那梅蕴和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的jiāo情,旁人是比不了的——”
“妈妈,”钟意放下了筷子,她沉静地望着宫繁,反问:“哪又如何?”
宫繁没想到她会突然打断自己的话,呆怔住了。
“不管怎么样,梅蕴和最终选择的结婚对象是我,不是宋小姐,”钟意坦诚地说,“他们从小就认识,对我来说有什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