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
钟意松了口气,而这时候,梅蕴和端了牛nǎi进来,看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俊不禁:“怎么?睡懵头了吗?”
钟意问:“现在几点?”
“九点。”
钟意疯狂地抓着头发:“啊我怎么睡这么久啊……”
都这么晚了,灯会肯定看不成了。
梅蕴和把热牛nǎi放在桌子上:“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他顿了顿:“今天度市开灯会,有不少游客过来……酒店没有空房了,我只订到这么一间。”
“……啊?”
“如果你介意的话,”梅蕴和解释,“我可以睡沙发。”
钟意把目光投向了房间里唯一的沙发。
恐怕连躺个她都不容易,梅蕴和怎么睡啊?
再说了,把他赶去睡沙发,不管怎么想,钟意都觉着良心上过不去啊。
“你睡床吧,”钟意说,“我看床也挺大……睡我们两个人,应该绰绰有余。”
梅蕴和垂下了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因了他这个表情,原本还有所怀疑的钟意心里踏实多了——若是梅蕴和真对她有不轨之心的话,现在肯定是答应了吧,又怎么可能还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