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没有干扰到薛廉,他笑着和梅蕴和攀谈:“我也算是看着小意长大的,她从小就乖巧听话,招人疼;如今要嫁给你,也算是一桩完美的婚事了。梅先生,你以后可要好好待我们家小意啊。”
——到了有需要的时候,就成了他们家的;当初毁约的时候,下着暴雨,她随父亲去拜访他,结果连门也没进去。
那时候父亲脸上的黯然,钟意记得一清二楚。
大概因为钟意态度冷淡,梅蕴和也只和他寒暄几句。
上车后,梅蕴和漫不经心地问她:“怎么,不喜欢这个人?”
钟意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过往的事情全抖露了出来。
末了,她愤愤地说:“这样只会落井下石的人,实在太可恨了。”
梅蕴和闻言,笑着拍拍她脑袋:“商人逐利,本来就不重情义。”
“那你呢?”
“我?”梅蕴和哑然失笑,“我看重你。”
好好的一个话题,被这么突然的一句话,又给带进了沟里。
钟意坐在副驾驶座上,眼观鼻鼻观心:“梅先生,我们该走了。”
总体上来讲,这场为期四天的旅行还是很愉快的。
那个晚上,梅蕴和的失控似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