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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勺猛地刺痛,钟意皱着眉,低低呼痛。
梅蕴和立刻松开了她:“怎么了?”
钟意呆呆愣愣地瞧着他:“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啊?”
梅蕴和不说话,给她重新戴好面罩,拉着她游回了小船。
她一上来,就被梅蕴和拿大毛巾裹了个严严实实。
等到钟意捧着杯热牛nǎi,梅蕴和才开了口。
“我们的确见过,不过你应该不记得了,”梅蕴和说,“那时候你差不多十八岁吧,刚考上大学那年,你父亲包了恭鹤楼的二层为你庆祝。”
钟意的发梢还在滴水。
“那天爷爷也在那里过寿,我走错了楼层,见到了你。”
钟意努力回想,却什么也想不出来,最终摇摇头:“我记不起来了。”
不对,这和她刚刚脑海中的画面不一样,她一定是在下雨天和他有过接触。
但钟意暂时保持了沉默。
“你当然记不起来,我不过远远的看了你一眼,心想,这个小姑娘长的真漂亮,”梅蕴和感喟,“若是我再年轻几岁,一定追求你。”
钟意闻言,涨红了脸:“那你怎么现在又……”
她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