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病了吗?
这个想法让梅蕴和心头一紧。
他手忙脚乱,推开了卧室的门。
钟意就静静地坐在床上,衣服穿的整齐,赤luo着一双脚,双手抱膝。
窗帘紧闭,这房间里一片昏暗,有些压抑。
梅蕴和按开了灯。
突然的光明让钟意眼睛眯了眯,她抬起脸来,抿着唇,脸上苍白,一点笑容也没有。
她的目光让梅蕴和心惊。
“怎么了?”
梅蕴和坐在她的旁边,路上的心焦、醋意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下对她的关心。
他伸手去试探她额头的温度,但是却被钟意躲开了。
梅蕴和一怔,手僵在半空中,又轻轻地落了下来。
“梅蕴和,”钟意抬眼看他,那声音冷静到令他惊疑,“你为什么要骗我?”
梅蕴和疑心自己出现了幻听:“什么?”
“薛廉。”
钟意念出这个名字,她死死地盯着梅蕴和,看见他瞬间的呆滞。
——果然和他有关。
钟意想,自己真傻,赵青松和梅蕴和本来就是一体的,而且梅蕴和比赵青松站的位置还要高,薛廉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