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缓慢。
顾长安随意调整了下坐姿,放松的深坐在椅子里,眼前的女人三十多岁,蓄着一头利落的短发,左边眼角有道疤,两厘米左右,整个人看起来老练且铁血。
干刑警,风险太大了,要把命栓在裤腰带上,时刻铭记为党为国为民的信念,不出任务的时候还要在审讯室里没日没夜的跟嫌犯磨,日夜颠倒,体力透支累死累活。
顾长安可不想过那种日子,也没有那股子热血,他的血是冷的。
“叩叩”声响乍停,季青的后背离开桌沿,寡淡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意:“好吧,下次再见。”
顾长安伸了个懒腰,对女人摆摆手:“拜。”
话落,他轻车熟路的出去,仿佛只是来串个门而已。
小姑娘望着青年离开的身影,眼里写满了疑惑:“季队,他是破案天才吗?学心理学的?还是qiāng法超神,百发百中?”
她的眼睛猛地一亮:“该不会是有特殊的鉴定技巧吧?”
季青:“……”
小姑娘看季队没出声,她咬咬唇角,思维扩散扩散再扩散:“读心术?催眠?或者是那个,摸到现场的一样东西,脑子里就能重现案发过程?”
季青拿起桌上的口供理了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