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很不满意:“长安,你还年轻,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呢?”
顾长安低头看着手里的眼镜,半响重新架在鼻梁上,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这是真实的想法,但在旁观者眼里就是故作坚强,令人心酸。
白母说:“阿姨是觉得……”
白珍珠拉拉她妈的袖子,妈,别说了,他已经够可怜了好么?我都快哭了。
白母沉吟几个瞬息,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珍珠,你到门口等妈,妈还有些话要跟长安说。”
不止白珍珠,连顾长安都是一脸懵bi,还有话说?
白珍珠一走,白母就从皮|草外套的兜里拿出红壳手机,翻出张照片给顾长安看:“这是珍珠她大哥,亲的。”
顾长安瞥了眼,是个穿军装的男人,衣裤整洁严谨,轮廓刚硬,剑眉星目,一身正气。
白母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老大很小就到外地上学去了,长安你大概没见过,他是个很稳重的人,也非常有主见,现在是个干部,为国家为人民办事,作风那是绝对没问题……”
顾长安打断:“阿姨,你直说吧。”
“我那大儿子什么都好,就是那啥……”白母一脸yu言又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