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的面上保持着笑容:“还有就是,我这边是这么个情况,长安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白母干巴巴的哦哦,完了觉得自己太小气,就摆出笑脸,不走心的说了两句就走,再待下去她一张老脸就挂不住了。
唇边的弧度消失不见,陆城搓几下衣服,又给扔进了盆里,他站在水池边阖了阖眼皮,拿起衣服继续搓。
吴大病在客厅拨小鱼干,从筛子里面抓几把放进保鲜袋里面,对着空气说话。
“我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喜欢上一个人,从此以后就有了软肋,也有了铠甲,陆先生现在就是那样,他会为了长安忍着脾气,我有点没想到。”
话声顿时,吴大病听到院里传出摔盆的巨大声响,他吞咽一口唾沫,不敢出去。
顾长安被吵醒了,他从窗外喊了声:“干什么,造反?”
院里没了动静,很快就出现哗啦水声,陆大少爷发完一通火,该干嘛干嘛。
冬天日照短,四五点天就暗了下来。
吴大病晚饭烧的早,煮了一大锅白粥,炒了几个可口的小菜,季青来的凑巧,赶上了他们吃饭的点,聊了没多久就占了桌上一个位置。
顾长安是个长情的人,只要喜欢上一样东西,就会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