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深色印子。
瞪着床上闭着眼睛,满脸病态的男人,何吕的眼眶发热,是你他妈把我拖拽到这条路上来的,说会对我好,只对我好,哄的我一愣一愣的,感觉飘上了天。
结果呢?你天天的躺着,从去年躺到今年,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跟别人好去,不管你了。
何吕抬起胳膊在眼睛上面擦了擦:“长安,你哭吗?”
顾长安在走神,没听清:“嗯?”
“陆城死……”何吕及时改口,差点咬到舌头,“离开三年了,你想他的时候会怎么样?”
顾长安说:“抽根烟,吃点糖,喝一两杯酒。”
何吕问道:“哭吗?”
顾长安反问:“哭什么?”
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的何吕:“……”
心就一点点大,装不了多少东西,只是一个劲的往里塞,一点也不往外倒,bàozhà是早晚的事。
到了那时候,人就完了。
何吕严肃的说:“长安,人有时候要适当的哭一哭。”
顾长安转移话题,问起何吕家里的情况。
何吕看他明显不想回应,就没有再多提,撇撇嘴说:“我姐生二胎,我爸妈都过去了,他们对我不抱希望了,懒得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