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一会就听说了两次,顾长安摘下眼镜捏捏鼻根:“你还不知道我?”
何吕噎住。
有的病不是yào物能解决的。
何吕打了水回来,倒一些在盆里兑成温的给施张擦脸擦手,他的动作很熟练,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头发染成了黑的,也剪短了,酷炫的运动鞋变成皮鞋,耳朵上的耳钉都拿掉了,整个人看起来成熟了很多。
成熟的像变了个人。
顾长安看何吕忙活,买车那会他跟施张还好好的,后来才出的事,人生总有意想不到的时候,哪怕你有防备,还是把你打趴下,挣扎半天都起不来。
“施张最近的状态怎么样?”
何吕说老样子。
病房里的气氛有些沉闷,顾长安半响轻声说:“起码他就在你的眼前,身体是温的,胸口有心跳,你能看得到,碰得到。”
何吕给施张擦脸的动作忽地一顿,他就着这个姿势侧过脸看深坐在椅子里的人,许久都没有说话。
顾长安起身走到床边:“上次不是说施张有时候会有反应吗?多说点他高兴的事。”
“高兴的事就那么些,我翻来覆去的说,都能倒背下来了。”何吕闷声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