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的说:“看不出来吗?”
“撒娇也没用。”陆城心yǎng,但他没表现出来,他往四叔房间方向走,“乖,安稳点儿。”
顾长安脸都黑了:“回来!”
见男人脚步不停,他气冲冲的拦住:“就一根。”
陆城无奈:“这才五天。”
“已经五天了,我感觉过了五个世纪。”顾长安凑在男人耳边吹口气,“让我抽一根解解馋。”
只想到引诱,没顾虑到后果,作死了。
陆城的呼吸一滞,随后变得粗沉:“我看你还是作业做少了。”
他在自家媳fu的唇上亲一口:“一会陪你做作业。”
顾长安:“……”
做个屁作业,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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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城带着半包烟,一瓶酒,两个酒杯去找四叔,敲门后没一会就进去了。
陆启明在铺被子,枕头上有一大块印子,那是水迹干了留下来的。
哭过了。
甭管是哪个年纪,伤心难过的时候,照样得哭,不哭不行,纯属有感而发,真情流露,憋是憋不住。
陆城仿佛没看见,他把酒跟酒杯放到桌上:“四叔,喝两杯?”
陆启明说他不喝:“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