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呢?”
接着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下这么大雨,你跑出来干什么?伞不会打?”
顾长安耳边嗡嗡响,难得的没有反击。
光顾着跑出来找人了,没顾得上自己。
晚上顾长安靠坐在床头,由着男人给他左脚的脚趾上yào。
屋里从来没这么静过,已经出现了往沉闷靠拢的迹象。
顾长安忽然说:“我错了。”
陆城不为所动。
顾长安孩子气的撇嘴:“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话听起来很有诚意,不像是假的。
陆城把棉签丢进垃圾篓里,淡淡的问:“你有错?”
顾长安的眼角微抽:“我体质比以前还虚很多,刮风下雨的都要躺一躺,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我也不能打赤脚,脚上xué位多,很容易让寒气入体。”
陆城沉默不语。
“外面下着雨,我应该打伞,淋了雨,我生病的可能xing比其他人大很多。”顾长安捏捏小手指,态度很真诚,“我不应该那么任xing。”
其实不是任xing,是慌的,他在心里给自己辩解。
陆城撩起眼皮,目光深沉的看过去。
顾长安在他的目